生态&气候变化焦虑

几年前,我从马克那里听说,英国大学的一位同事专长治疗“生态焦虑症”患者,那至少有 3 或 4 年前了。当时我有点惊讶,然后我只是耸了耸肩,没有继续深思。 (注意:我不会对很多事情耸肩……)

我有两个选择不生育的家庭成员,因为他们两认为孩子们会在这个星球上受苦,这又是几年前的事了,是的,他们今天仍然没有孩子。每当我想到要孩子时,我个人也会考虑多年以后这地球是否还适宜居住等方面的问题。

就在 12 或 13 年前,我有一个德国朋友会因为其包装方式,不在 Tesco 购买 Kinder Bueno 巧克力威化棒,用上太多塑料了!即使她喜欢 Kinder Bueno,但她也只会买一块 100 克简单包装的巧克力。

从那时开始,我渐渐发现自己对塑料非常敏感,尤其任何一次性丢弃的东西。当我来到新加坡生活时,我遇到了困难。作为一个自豪的马来西亚雪兰莪州人,我们的杂货店和购物商场在 5 年或更早以前就停止提供塑料袋,保丽龙(聚苯乙烯)也被禁止使用,我在日常生活中几乎看不到它们。但是塑料袋和聚苯乙烯在新加坡随处可见(没有记错的话,一个新加坡人平均每年制造四十几吨的垃圾)。

快进一年在这里生活,我开始比较少去意识到气候和环境相关问题。当我看到灾难相关的新闻时,尤其是极端天气的新闻时(森林野火、旱灾、水灾等),我仍然会想它,但后来我有意识地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也许我在逃避。我不确定如果我更深入地思考它,我是否也会变得非常焦虑。

生态焦虑,怎样才算是个问题、才需要寻求帮助?

这篇文章是为了认可我们心理学家和治疗师了解这件事的一个时代的开始,因为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看到有两个患者因为生态焦虑相关问题和症状来找我,他们在 Hogg 生态焦虑量表上的得分都偏高。然而,重要的是,我们不应该将正常的担忧或顾虑病态化。目前 DSM-5 中没有特别列出生态焦虑,我也认为它不应该被列其中。当焦虑变得持续性和压倒压迫性,而且开始影响正常运作和日常生活时,那就应该寻求专业的帮助。问题是,当然,如果它以积极的方式影响你(例如,意识到碳足迹和塑料无所不在然后决定停止乘搭飞机或购买塑料包装的巧克力和蔬菜等),那么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这个人过这样的生活时的情绪状态和感知幸福感。我记得我曾经工作过的大学国际办公室女士不坐飞机,她会坐火车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不管它有多远。我会说她喜欢这么做,这样做可以增强她的整体幸福感,她也以此为傲。

不得不说,对一些有环保意识的人来说,生活在一个还没有采取多少适当措施的发达国家是蛮痛苦的。即使是普通老百姓和小企业主所做的也比我所说的政府要做得多很多。

无论如何,这是一段漫长的路。任何一步都是一步。当我得到他们的许可时,我可能会写更多关于我的患者的生态气候焦虑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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